第4章
挫其锐，和其光，同其尘。
把它尖锐的部分磨掉，
耀眼的部分调和起来，
融合于尘土之间。
在翻译《道德经》的过程中，由于我想尽量还原老子的原意，使我常常想象，在那个不知地球是圆的和地球是绕着太阳转的时代里，像他这么一个爱观察万物运作的人，在夜里观天象的时候，对着天空会怎么想？
他看到日月星移，每天从一边升起，从另一边落下，周而复始。像他这么爱观察，又爱思考的人，一定好奇它们下山后去了哪里？
他惊叹于大自然令万物周而复始的无形力量，却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力量。
于是他把这种无法用语言道尽的自然界力量命名为道。
湛呵！似或存。
吾不知其谁之子，
象帝之先。
深藏不可见，又隐约存在。
我并不知道它起源于何时，
好像有帝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。
道冲1 而用之，或不盈，
渊兮似万物之宗。
道因为虚空而有用，它的容量似乎没有极限，
深邃得像万物的初始。
【注1】冲：与盅是异体字，没有手柄的杯子，这里借杯子中心的空间比喻虚空。
译者说
湛 zhàn